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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忽然冒出的一句,令坐在她旁边长相英武高大的皇帝头一次生出疑惑的念头。
“你是听谁说的?”
她伺候着安答应,莫非这话是安答应说的?
“就…听说嘛,你想皇上还是雍亲王时就手足相残,手段残忍又城府极深,人都说相由心生,想必他长得十分凶神恶煞。”
采薇笃定地点着头说,现代历史的画像上雍正就是那副长相嘛。
默默听完这番见解的正主冷笑了一声,虽明了这一个小小宫女什么都不懂,但怒气还是从心底燃起一丝微火。
“这后宫嫔妃无数,岂不是不希望被皇上宠幸,毕竟长得那般吓人。”
他试图找回自己的脸面。
采薇笑着摆手反驳道:“这哪儿跟哪儿啊,长得凶和荣华富贵可不是一回事,吹了蜡烛都一个样嘛。”
雍正都快气笑了,却还在强行保持冷静的与她对话:“那你呢?如果皇上长得凶神恶煞但要宠幸你,你当如何。”
“我?我志不在此,再说了皇上才不会看上我这出身贫困的包衣宫女。”
采薇摸着白雪的皮毛忽视了身旁的视线说道。
虽说宫女摇身一变成为妃子还是有先例的,就比如先帝康熙的妃子良妃,但历史上雍正的嫔妃可没一个是宫女出身。
“志不在此?那你想做什么。”
雍正倒想听听在后宫,除了做妃子之外宫女还有什么好的出路。
“当嬷嬷啊,拿着皇家的俸禄还能管底下的小宫女,岂不是美滋滋,”
放在现代那都是高管好吧,她穿到这之前就差再奋斗一年就当上了,“实在混不下去就在二十五岁那年出宫呗。”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二十五岁都是老姑娘了,估摸着会被家里人很快选一门婚事嫁出去,盲婚哑嫁过日子跟开盲盒一样。
出宫?雍正默默地打量了一番采薇,她瞧上去年岁尚小,出宫还得许多年,不过在她展现出自己不同于旁人的一面后,他自然不会放她出宫去。
采薇隐约觉着有一阵凉意从脚底蔓延上来,她侧头一看,发现小顺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黑眸沉似夜色,看着就吓人。
她吓得咽了口唾沫,轻声问:“你……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要是能当上嬷嬷就好了,能和我一直待在宫里,我也不会觉得烦闷。”
收回方才的眼神,雍正微微扬起嘴角舒展眉眼,黑瞳带上一丝光亮。
不知是因为话还是眼前这张脸的缘故,采薇心中一热,脸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泛红了。
“都是朋友说这些?白雪你抱着吧,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歇着了,改日再见啊。”
她将白雪放到他怀里,边往外走边说着,语毕走下台阶时回头冲他挥了挥手。
雍正见惯了女人这副娇羞的样子,大抵能猜出几分她的内心,目送着她渐行渐远。
白雪仰起小脑袋吐着粉嫩嫩的舌头在他的下颌舔了两下。
望着她快于夜色融为一体的背影,他声音低沉地笑道,“呵。”
雍正刚步入养心殿,苏培盛就立刻下台阶迎接道:“皇上,年贵妃关切皇上,怕皇上操劳政事太忙,特地让奴才带回来些糕点给皇上用。”
雍正大步迈台阶坐于椅上,心急地想拿起毛笔将郎世宁所作的画添上几笔,听着苏培盛说的话他斜眼看去,摆满奏折的书桌边角放着个食盒,“贵妃有心了。”
说罢,复低下头在画纸上挥笔。
苏培盛心中颇为诧异,以往年贵妃送来的糕点即便是在用完晚膳后,都会命他当即拿出来吃上两口,可今日皇上竟然……
正疑惑时皇帝将画纸递过来道,“你亲自拿去别接他人手,让内务府的人照着这画做个一样的物什出来,越快越好。”
苏培盛接下的同时扫过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先前郎世宁所画的脚踏车,只是在炭笔所作的画上添了几笔黑墨,他不知这其中有何分别,只领了皇帝的命令应了声喳退到养心殿外头去。
吩咐外头的小太监时刻关切里头皇上的动静后,拿着画就步行去内务府。
内务府大总管公殷德拿过画纸左瞧右瞧,眼中带着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圣上……就只给了这么一张纸吗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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