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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噗滋——”
禅院真昼并没有停手。
抡起的榔头一下重过一下。
直到脆弱的皮肤不堪重负,再也包不住糊烂成泥的血肉,脑袋如气球般爆开,温热黏稠的肉泥飞得到处都是,四溅的血液在她苍白如雪的脸上落下猩红的点子,她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随意用手背擦去脸上的血污,留下一条直抵耳垂的殷红痕迹,抬脚将尸体翻个个儿,无视四处洇开的血迹,没表情翻找起男人身上财物。
“……真、真昼?”
“是我。”
“你杀人了。”
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
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她自责不已的细声呜咽,“你病得那么重,不该为了我这种人做那么危险的事,满意后他就会走的……你跟我不一样,你还有家人在等你回去,这么乱来,万一……”
“没有万一。”
禅院真昼丢下滴血的榔头。
帮她裹好衣服,双手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待她恐惧稍缓,才把翻找得来的财物塞到她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让人无比心安。
肾上腺素还在激烈燃烧,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如果不是同美绪触碰的手微微颤抖,透着一股异样的冰冷,她现在看起来完全正常得不得了,“我一开始就瞄准了太阳穴,那里是人头骨最脆弱的部位。
只要是人,毫无防备挨上那么一下,就不可能还有还手之力。
就算他有,我也没给他机会……他又不是什么不死的怪物,即使被砸碎了脑袋,也还有能力反咬我一口。”
“美绪,不要相信强、奸犯的话。
作为借宿的客人,他连你这个好心收留他的人都不尊重,又怎么可能对你言而有信?”
美绪带着哭腔:“可你就不怕吗?”
她声音很平:“没什么好怕的,男人这种东西,还是很好杀的。
正面拼体力我们可能拼不过,可只要出其不意给他鼠蹊部一脚,再强的男人都得跪。
而他一旦跪了,我们就可以该抹脖子抹脖子,该砸脑壳砸脑壳了。
你想他怎么死,他就会怎么死。”
美绪脸上一片空白:“……啊?”
她继续道:“放心,这都属于正当防卫,死了算他白死。”
美绪:“……正、正当防卫?”
禅院真昼点头:“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这是国家赋予我的权利。”
“别说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没有,像他这种只会欺凌女人的强、奸犯,死就死了,根本不值得我为他内耗伤神。
女孩子少反省,不合时宜的负罪感只会助长罪犯们的恶念。
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在他们伤害到我们之前,就还之以颜色,如此,他们下辈子就会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
美绪听得发怔。
咬着嘴唇,呆呆流泪。
“不要哭。”
夜风一吹,禅院真昼的头又开始疼了。
亢奋的情绪消退,体力透支的弊端逐一显现。
她紧闭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拉着美绪的手拍了拍,“害怕的话,就去里间避一避。
人是我杀的,就算有什么,我也会一力承担。
别哭,我先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就会把尸体处理掉,到时候你再出来,这样你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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