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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后后面是一间更衣室,也放置着休息设施,方便值夜班的服务生临时住一晚,谢乘风走到门口,顿了两秒又折返回来。
许映白问:“落东西了?”
谢乘风弯下腰扶着桌面,低声问:“许老板要点歌吗?”
酒馆基本都有点歌服务,许映白摸着冰凉的桌面,轻摇了下头:“不点,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谢乘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个好字,而后转身离开。
休息室门关闭的那刻,许映白脑海没由来地浮起了二人同居一室的场景,肌肤腰线以及那双通红的耳尖。
手机震动的嗡鸣声在桌面上的动静甚是吵人,一串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明晃晃地在界面上亮着。
许映白脸上的笑意还未收起,仅低头掠了一眼,笑意顿时僵在了嘴边。
谢乘风换了一身跟平时不一样的装束,黑色的西裤将本来就长的腿衬的更加笔直修长,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衣,衣摆松松垮垮地扎在腰间,衬衣的领口跟袖口都带着一丝银边,灯光一闪银边滚动。
经典的黑白搭配永远不会出错,尤其这样的衣服是穿在谢乘风身上,这副打扮下来,将平时的酷压低了不少,反倒平添了一份动人的清冷。
他带着帽子,帽檐压的极低,抱着吉他从许映白桌前一闪而过。
易征在对面问:“你刚去接朋友电话了?是沈哥吗?让他一起来啊。”
“骚扰电话。”
许映白捏着果茶杯里的吸管,目送谢乘风走到舞台上面。
易征顺着他的目光移动,忽然凑近贼兮兮兮问:“帅吧?”
台上的谢乘风子戴着帽子只能看到模糊的半张脸,许映白抬了下眼,没否认。
从认识谢乘风他就知道这人很帅,酷帅酷帅的飞扬范儿。
许映白问:“他上台就戴帽子吗?”
易征靠住椅背点了下头,语气有些无奈:“之前偶尔不戴,但不戴的时候吧好多人怼脸拍他,估计不习惯,现在就总戴了。”
许映白又看向了台上,谢乘风调好了话筒,仰着脸也望向这边。
在帽檐跟光线双重阻隔下,许映白明明看不到他的眼睛,不过还是能精准地捕捉到传过来的视线。
在满是昏暗的灯光下,他冲着那道视线举了下杯子。
谢乘风一弯唇,下颌线绷起好看的弧度。
在他在凳子上坐好之后,周围很明显地静了片刻,不过几秒,他重新低下头,手指一扫,弦声清亮。
随即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复古怀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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