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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沐风的质问,闫筝的大脑飞速把那天对账的事回忆了一遍,没找出什么漏洞来。
而倘若是像他所说的,因为自己的粗心而导致数据错误——这又绝不可能。
她已经把数据核对了很多遍,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有原始凭证支撑,最后回过头来再将总额对比原始凭证挨个验算。
如果真的出了错,她宁愿相信是有人在实际支出上造了假,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粗心大意导致的结果。
林沐风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气得更是火冒三丈:“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做错,能脱得了干系是不是?做错了事没有一个致歉的态度,你这样的员工留在我们启宁还有什么意义?现在的人事果然都是白吃饭的,招了这么一个废物进来。”
“……”
这话骂得实在太难听了,闫筝咬住唇,脸色惨白。
“数据我都是按照原始凭证一个个对过的,不应该会……”
”
你给我闭嘴!”
林沐风气得了极点,大手一挥,把闫筝桌面上的文件全都打落到地上。
闫筝的水杯也跟着滚落下去,发出好大一声响动,吓得全部门的人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崔莹莹看着滚落到自己脚下的水平,压根不敢弯腰去捡,就听林沐风继续吼道:“前几天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离职吗,现在你可以滚了,我们这也不是你能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
闫筝的眼圈顷刻间红了,长那么大,她还从来没有遇到有人这么骂她,就算是她那个没用的爹,也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这时,高跟鞋声响起,徐影身子一扭一扭地从外面走进来。
她看见闫筝这副模样,笑了一下,然后从地上众多文件中捡出林沐风一开始手里拿的那个项目:“经理,您别生气了,为了这么点事跟她质气不值得,再气坏了身子。
不过我也做了反省,这事怨我,要不是我没给她把好关,怎么可能让咱们部门被副总批评。”
说着,她把眼神转过来,眼里哪有字里行间的那种自责,对着闫筝说:“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滚,没听经理跟你说了什么吗?”
“……”
闫筝恍惚地回过神,而徐影的突然出现和小人得志的笑容,让她突然想起了她提交报表时,好像确实出了一点隐晦的小插曲。
那天是下午,闫筝把数据对完已是腰酸背痛,感觉再看这些数字都能把中午的饭吐出来,于是心说“算了,歇会吧”
,然后就去了趟厕所,想着回来再签字上交也不迟。
可一去厕所发现她正好来了大姨妈,闫筝问了一圈女性同事都没有带卫生巾,只好自己急匆匆跑去楼下买。
这一来一回便浪费了好多时间。
回来的时候,闫筝看见徐影的身影从她的工位处弯腰起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水——当时看到这个画面,闫筝只会觉得徐影可能走着走着水洒了,低头查看有没有淋到裙子,完全不会猜到她在做什么不可言喻的勾当。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那时,数据就已经被改动了,而等她再打印下来签字时,这从天而降的锅就全部由她一人来背。
闫筝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没有证据,也无法质控徐影是不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
她只是无声宣泄自己的愤怒,第一次以这么直接地、汹涌地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她也试图想从徐影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果然,徐影被盯得发毛,不自在地把眼神移开。
额前垂落的头发被她用手拢到耳后,她说:“你怎么还不走?”
闫筝收回凌厉的眼神,趁着泪水落下来的最后一刻,闯出门去。
闫筝没有立刻去人事部辞职,而是先冲到楼梯口,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可是再怎么痛快,造成她如此难堪的始因也是憋屈的,她没办法再像往常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能和这群人和平共处地当同事。
这一个多月她在启宁受得委屈、冷眼她已经忍够了。
本来就没打算留在这,倘若不是罗昭放话不让她走,又怎么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让她承受这个世界这么大的恶意?
那一刻,闫筝心里所有的不甘与屈辱,难过与痛恨,全都转移到了罗昭身上,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立刻拨通了对方电话。
手机里响起规律的“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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