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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筝把手抬起来一点,指着输液管问:“这是怎么回事?”
罗昭解释:“昨晚你发烧了,找了大夫给你看,说是酒精过敏,然后就开了几袋抗敏退烧的药。”
“……”
怪不得昨晚她感觉这么燥热难耐,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闫筝确实有酒精过敏的过敏史,所以她才一直不敢痛快喝酒。
只是上班必然少不了应酬和聚餐,后来闫筝发现自己少喝点也不会犯病,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一次都没有发作过,时间长到闫筝昨晚都忘了。
“哦。”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很快又说,“我要回家。”
她没工夫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她处理,酒醒后,她还是面对凭空出现的三十万债款,给她那个挨千刀的父亲擦屁股。
更何况闫筝不想再跟罗昭扯上半点关系,他们之间的亏欠和补偿已经多到数不清,早就应该一笔勾销。
而她被罗昭带到宾馆,这件事对罗昭来说可能没什么问题,对她却是天大的损失——
要是万一再被媒体知道了,第二天的热搜内容岂不就是“南湾大公子与前妻共处一室,旧情复燃”
;要是万一再让许睿知道了……那她便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抵罪呀。
“液还没输完,急什么。”
罗昭搭眼看了她一眼,拿起刚放在桌子上的水,递到她面前,“把这个先喝了。”
闫筝有些等不及了:“我能不输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看,我都已经好了。”
她的小动作被罗昭尽收眼底,罗昭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泰然自若地抬起手,轻覆在她的额头上。
闫筝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颤,躲开。
罗昭只短暂触碰了大概半秒,就看见闫筝像躲恶魔似的对他避之不及,自己的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光明正大,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罗昭没由来想起昨晚他偷吻他的场景,眼神瞬间变冰冷。
罗昭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闫筝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看着罗昭走出去的背影,没叫住他。
可惜手上还连着液体,闫筝只好又躺回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液体输完了,医生进来给她换液。
闫筝随便问了几句,才得知他是罗昭的私人医生。
闫筝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输完了?”
对方笑了一下,解释说:“这好办,我一直就在隔壁,罗总一个电话知会一声,我就过来了。”
“……”
闫筝挑挑眉,朝连通客厅的角窗望了一眼。
医生乐呵呵地问道:“您是罗总的朋友吗?”
闫筝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摇摇头。
医生略显震惊地挑了下眉,难以置信地说:“那真是奇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罗总对哪个女生这么好呢,你可真有福气。”
闫筝:“……”
她垂下眉,本想结束对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意志像是被操控似的,不自主地就问:“罗昭对他前妻,也是这样的吗?”
医生的脸上浮现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带着点谄媚,也不知是实话实说,还是为了讨好闫筝:“罗总的那个前妻哦……不过就是,热面孔碰冷毛巾——无情,哪能跟你比呢。”
“……”
闫筝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勾勾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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