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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这一口饭彻底咽下,才说:“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闫筝怔住,咬断唆了一半的面条,抬头。
虽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闫筝其实一点也不希望和罗昭对这一话题做深入交流。
她一直觉得这种事情让她丢人并耻辱,她从来不对任何人讲述那段绝望的过去,连南舒玉都不曾了解。
但罗昭知道。
而这件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和罗昭根本不配,哪怕没有这件事她也配不上。
她明明是那么普通又破碎的女孩,怎么能和如月亮般璀璨的他比肩。
闫筝以前常常这样想,即便现在对他已不抱有任何期望,却依然觉得自己的过去像被钉在耻辱柱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翻出来狠狠扎自己一下。
闫筝垂下眼睛,装作满不在乎地道:“什么怎么办?等过些日子综艺的钱下来了,我就不会缺钱了。”
罗昭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觉得她这副强装坚强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钱是挣不够的,但能被败光。
永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
看来他是一定要探讨这个问题了。
闫筝的眼神冷下来,咬紧后槽牙。
她把筷子往碗上一放,筷子和碗相碰发出一声不太友好的撞击响,连带着她的声音也随着这声撞击一块倾泻而出:“罗昭,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件事了。
这是我的事,我谢谢你又帮助了我,等综艺一结束我会立刻把钱还给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帮助我了,好么。”
她看上去不太高兴,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
其实是自尊心在作祟,
罗昭的目光依旧坚定平静,根本没有被闫筝突如其来的脾气给震住。
相反,他用余光打量她,女孩的身体小小的,像只没长大的兔子,衬得睡衣又大又宽松。
而这具瘦弱的身躯承受了多少不该属于她的东西,罗昭不敢想,偏生得在逆境中充满了与命运对抗的倔强和顽强的生命力,试图向阳生长。
那一刻,罗昭忆起往昔种种,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
他清楚记得自己当年对闫筝做过些什么。
闫筝幼年身份凄惨,很小便没有家了。
母亲早年去世,父亲嗜赌成性,年幼的闫筝没人照顾,便被小姨带去国外收养。
闫筝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陪在身边,记忆里最多的是小姨和外公,教她识文断字、知事明理。
那会儿闫筝上学常常被同龄的小朋友嘲笑是没有父母的野孩子,但闫筝足够争气,不仅没让小姨和外公操心,还学会顾家一脉引以为傲的斫琴之法,年纪轻轻就成了顾家第八代传人。
高二那年外公去世,小姨悲痛之下患上抑郁症,被法院断定她没有能力再照顾闫筝。
闫筝就这样被送回了她的法定监护人——她那个不成气的父亲身边,从此便开启了噩梦般的生活。
闫筝其实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把自己的孩子爱到骨子里,那些父亲或严厉、或温柔、或事业有成、或身份平庸,但看孩子的眼神都一样,是那种无法比拟的、唯独父母对孩子才会有的爱。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健健康康、茁壮成长,晚熟的父亲在有了孩子之后意识到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拼命赚钱养家,平凡的父亲知道自己没法逆天改命于是便在工地上多搬几个小时砖头能多挣一分是一分。
可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闫松这样的父亲,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与这个家的关系,把自己的孩子当作玩物,像个附在朽木上的蛆虫经年累月掏空整座茅草屋——吃了就睡,醒了就吃,烟酒不离,没事就赌。
可他赌也就算了,抽死喝死也没人管他,顶多有一天被邻居发现时报了警,在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中用一辆灵车将其抬走,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不会留下。
然而他偏偏不消停,喝醉酒赌输了就拿可怜的闫筝撒气,非打即骂,拳打脚踢,那会儿闫筝才高二,本来学习都挺好的,就因为有了这么个倒霉父亲学业一落千丈,还是被邻居看不下去了才把闫筝偶尔接走,至少给她一口热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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