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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悦坐不住,一听孔嬷嬷说完便兴冲冲地端了碗来试,嘴里念叨着,“这有何难?”
说罢便将碗顶到头上,像模像样走起来,只是哪成想,这活是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没两步远,从碗沿洒出来的水已将她衣袖打湿,再多两步摇晃更厉害,碗都差点砸下来。
谢悦撑不住了,嘴里嚷道:“快快快,快帮我拿下来,我脖子要抽筋了!”
她的贴身婢女赶忙上前,主仆两个手忙脚乱一番才将碗撤下来,谢悦揉了揉酸涩的脖子,懊恼道:“好难!
根本站不住!”
孔嬷嬷在一旁笑看,“这便是其中学问了,姿态不端之人是无法顶住的。”
李满禧替她掸了掸身上的水,被她逗得满脸笑意,“你啊,总是莽撞,头顶水碗是为了端正你的姿态,背脊与后脑在一根笔直的线上,走路横平竖直,不用那样造作,再有一个,不要太过关注头上的碗,眼睛始终往前平视,自然就不会有水溅出来了。”
李满禧小时候爱看书,却总是弓腰,时间长了倒是养得不笔挺,裴绾便叫她头顶顶碗走路,以此端正她姿容。
一开始她也像谢悦一样走不了两步就要打碎一只碗,后来练久了也就习惯了,当真养得她气质绝佳。
她这话不止谢悦听见了,一旁的孔嬷嬷和沈玉如也都听到了,孔嬷嬷微微讶异,抬头看她一眼。
孔嬷嬷年过半生,见过不少世家女子和大宅院里的小娘,其实后宅与后宫并没什么两样,皇后一般来说都足够端庄大方,但有些地位微贱的嫔妃都是以色事人,所以穿戴谈吐都略显风尘。
但今日一见到这位槐王的黎姨娘,孔嬷嬷便觉得不一般,姿色上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优点,一个上午看下来,倒也觉察出一点她的品行。
是个胸有沟壑之人,且学识不俗,就她手上看的那本闲书,用词生僻、晦涩难懂,她却读得津津有味,文理可见一斑。
再说说这顶碗学走路一俗,寻常人家根本不会用到,她却一语道出期间技巧,可见从前便是知道的。
孔嬷嬷做了十几年的教习姑姑,见到如此合心意的学生难免激动,满意地点了点头,连带着话语都柔和亲近许多,“姨娘说得不错,悦娘子多加练习,必能很快学会。”
沈玉如在一旁有些不高兴,嬷嬷只知道看着那两个,全然将她抛在一边,她何曾被如此冷落过。
她坐正些,咳了一声,待三人都看过来了,笑说:“玉如自小在家练习过,不如在此给嬷嬷走一段,烦请嬷嬷点拨。”
“沈小娘子客气,老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孔嬷嬷挥挥手,小丫头端了全新的碗水来,沈玉如站起来,由着平儿将碗放到她头顶。
站直时碗身微有晃动却不强烈,她舒了口气稳住,便开始朝前走。
她动作轻,是以碗身晃动并不明显,走了几步更渐入佳境,只是不难看出她有些紧张,行动间手脚僵硬。
有了谢悦对比,这的确算是个好学生,孔嬷嬷点点头,赞扬道:“沈小娘子走得很不错,看得出来是练习过的。”
沈玉如浅浅一笑,走得更加嘚瑟,她本是在最里间,往外走时自然要经过谢悦和李满禧的座位,也是十分不巧,寿安堂偏殿久无人住,地上几块板砖松动一直无人发现。
沈玉如又顶着碗,脖子僵硬,根本不敢往地上看,所以脚步绊到了青石板一角,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就要跌倒。
她右手边坐着的正是李满禧,那时已是反应不及,她连走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沈玉如整个身子朝她砸下来。
她下意识捂住肚子,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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