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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没勇气再继续往下翻,扶额,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这事真的不回应吗?已经炒了两个月了,易总。”
张箐都心疼运营部的几个小姑娘,每天都要睁眼说瞎话。
易思龄叹气,垂眼看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但很快,这里就要隆起小山丘。
接近二个月,医生说胎像已经很稳,她听过从多普勒胎心仪中传出来的节奏,强劲有力。
谢浔之把这段胎心的声音录了下来,录音里除了跳动的胎心,还有她的咯咯傻笑。
易思龄将掌心贴上小腹,一股温热透过轻薄的纱裙,传入深处,“这个月是不是有专访?”
她突然问。
张箐:“对,《风赏》的主编邀您拍十月封面,还想做一个人物专访。”
易思龄的食指点了点肚子,“那就带我的福娃娃去拍封面。”
顺便公布一下她怀孕了,虽然这事早已人尽皆知。
易思龄站起来,高跟鞋稳稳地踩在地毯上,质感轻柔的短裙垂落,遮不住两条纤细修长的腿。
她到底是紧张,最近把七厘米的细高跟都换成了五厘米的粗跟。
一把抄起那份季度销售报告,“我去找某人邀功。”
易思龄轻车熟路地来到顶层,都没有问前台秘书谢浔之在不在,径直走到他的办公室,按指纹锁进去。
谢浔之正在看文件,察觉到动静后也不恼,闲闲地抬眼望过去。
他知道是她,除了她,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他的办公室。
第一眼就看见她那两条招摇的长腿,笔直性感,秾纤合度,昨晚缠在他腰上不肯放。
谢浔之自然地挪开目光,一派非礼勿视的君子作风,放下钢笔,去牵她的手,“怎么想到来找我。”
他把她带到自己腿上,不让她坐腿上,她会发脾气。
易思龄顺势坐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睫毛卷翘,红唇精致,被他手掌握住的腰肢很柔软,往下是被蕾丝包裹得挺翘的臋。
没人敢信她是怀胎二月的孕妇。
他淡定平静的目光在嗅到她的特殊香气后变得幽深。
“我想你…”
易思龄咬着唇,直白地说这些还是很难为情。
谢浔之被她一句我想你弄得心驰神迷,手掌更紧地贴她腰肢,再向下就是他更爱不释手的地方了,但是不行。
手背克制地迭起根根青筋。
“我也想你,老婆。”
他拿唇瓣碰她的脸颊,温柔而和风细雨地亲吻。
易思龄靠在他怀里,哼了声,“你想我还不是看文件,也没有要来福娃娃找我,都是我来找你。”
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嘀嘀咕咕地嗔着,吻她侧脸的动作已经辗转到耳廓,更紧更深重地压下去,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耳后和侧颈,都是她敏,感的地带。
“怎么来找你,我若是去,一堆人前呼后拥,私底下八卦我们,况且你那小办公室四处漏风,你敢坐在我腿上?”
易思龄受到了侮辱,什么叫四处漏风的小办公室?她逡巡着谢浔之这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伫立在最繁华最寸土寸金的cbd高空之上,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人间,的确不是阔气二字能概括的。
“还嫌我办公室小,还不是你们蓝曜待遇差!
我在星顶的办公室可是一间总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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