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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又是去陶家了吧,还真是不死心呐,哈哈哈!”
地里干活的人都了然的对视一眼随即一阵哄笑声响彻田间,也就当个消遣说说大伙乐呵乐呵了。
妇人叫完立刻一脸惊慌又心疼的跑到男子的身边,赶忙将人扶了起来,满眼心疼又焦急的上下打量着。
“哎哟!
我的儿啊,摔疼了没?磕着碰着没?可心疼死为娘了!”
“呸呸呸!”
男子被扶起身连忙呸呸几声,将吃进嘴里的土吐出来,还有些土因为吞咽还吃了进去,有些喇嗓子,忍不住干咳出声。
妇人则在一旁一脸心疼的拿着帕子给他宝贝儿子擦脸上粘的土,一边喊着我的儿啊,心疼死娘了之类的话。
“看来是老天有眼,让你这种小人遭了报应!”
清冷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身后响起,一下惊住了在门口的二人。
母子二人下意识的脚下往后倒退好几步,一脸惊恐的看向刚刚说话的人。
此时院门口站着个身材纤细高挑,肌肤白皙,眉梢眼角掩藏着抹秀气,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而他的眉心处一抹鲜艳的红痕更是添了几分光彩,也表明了这是个哥儿。
他此时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站立在院门口,看着不远处的母子二人,心里涌起的一股怒火久久不散,面色更是不愉。
这已经是这家人来的第三次了,说是来提亲的,但是说的事听着倒是像是来羞辱他的,让他气恼不已,恨不得上去一人给上一棍子,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也不知道这家人哪来的脸居然上门就说要纳他做妾,多大的脸啊?
他陶软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不可能自甘堕落去给人做小妾。
“王彬,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下次要是再敢来,我手里的棍子可就直接招呼到你身上去了!”
说着陶软还扬了扬手里的棍子,不就是家里有两个小钱,不就是中了个秀才,说来还是最末等的的一位,也不知道王彬在他面前得意什么,弄得谁都稀罕他似的。
再说一个秀才跑来他家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当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但是这跟他陶软又没半分关系,读了几本书这把他能的跑来这撒野了,打不死他!
母子二人看着一脸凶相的陶软,心里都在打怵了,恨不得离这个煞星远远的。
王彬则是又羞又恼,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尽然被一个哥儿吓的摔倒啃了一嘴泥,让他颜面尽失!
今天这脸怕是丢定了,可是让他就这么离开,却又不甘心!
“陶软你个没人要的赔钱货!
能嫁给我儿那是你的福气,我们家看得上你,你别不识好歹!”
王彬阿娘徐香秀回过神来开始叉着腰破口大骂起来,如同泼妇一般,那难听的话一骨碌往外道,听得旁人眉头紧蹙,就连做人儿子的王彬,也是有些嫌恶的皱皱眉,怎么说也是个斯文人,听不得这些。
“呸!
我赔你奶奶个腿!
赔你家钱了?别以为你年纪大胡说八道,我就不敢打你!”
陶软面色沉沉,一手叉腰蹬蹬朝前几步,一手举起手上的木棍,差点就要怼到了徐氏的脸上。
徐氏被陶软这突然的举动吓得面色大骇,脚下踉跄几步差点腿软跌倒在地上,好在身旁的儿子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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