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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昱文甘之若饴,表现得相当配合。
颂然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的互动,觉得特别有意思。
今后贺先生回来,他也要偶尔克扣贺先生的口粮,等对方一本正经地提出申诉,再端出一份大大的惊喜。
这天下午,颂然躲过詹昱文的监视,从工作台偷回来几张纸,把硬皮笔记本垫在下面,靠在床头打线稿——《找桨的小木船》两周后就截稿了,他才赶了小半本,万一逾期,不光要扣钱,还会影响声誉。
布布在旁边睡午觉,盖着一条橘红色的小毯子。
这孩子的睡姿一直比较随性,梦里不知遇上什么事,嘟了嘟嘴,翻个身,小胖腿一蹬,足足把毯子踢出去一米远,露出了小黄鸭内裤,还有圆滚滚的小肚皮。
颂然放下纸笔,拾起毛毯为他盖好,正准备继续画,就听到枕边传来了一串活泼的乐音。
啪嗒。
手中的铅笔落在了床单上。
那是一小时之前,他刚给贺致远设置的特殊来电音。
颂然按捺不住雀跃的情绪,跟个弹球似的蹦了蹦,屁股着床,差点把布布从梦里蹦醒。
他抓起电话,深呼吸三次,无比郑重地按下了接听键,忽然又记起来什么,尴尬地抬头看向阳台——昨晚弄脏的三角内裤还挂在晾衣架上,一边滴水,一边被十二层的大风吹得左摇右摆。
一团火“轰”
地烧上了脸颊。
他从眼角一路红到脖子,连声“喂”
都说不出口了。
day1015:09午夜零点,大雨滂沱。
办公楼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熄灭了,停车场零零落落摆放着十几辆车。
昏黄的路灯照在车顶,也照进了挡风玻璃。
贺致远没有打燃发动机,他靠在调低的驾驶座椅背上,戴着一副蓝牙耳机,安静地闭目养神。
雨水不断敲打前窗,车内黑暗又阴冷。
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令他身心疲惫,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场舒适的深度睡眠,却古怪地不想开车回家——那栋房子里有暖气、热水和红酒,还有高支高密的长绒棉大床,该有的一应俱全,唯独少了能陪他说会儿话的人。
一栋豪华的空房,早回去晚回去,没有任何差别。
所以,他直接在车上拨了颂然的号码。
聊过十几回,颂然还和最初认识时一样容易紧张,舌头牙齿打成结,拆一段拧一段,磕磕绊绊像一台卡了带的收音机。
贺致远怀疑他做贼心虚,想掩饰某个羞耻的秘密,不由边听边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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