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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没跟爹睡过,不知爹爹打不打呼,但不管打不打,绝对不能认怂,“我爹也打,我爹的呼噜像山那么大!”
比到这会儿,也管不得“呼噜声像山一样大”
是个怎样的大法,只要压过对方一头就好,程志远开始另辟蹊径,“我爹放屁能把裤子蹦裂!
把床蹦塌!
把人蹦飞二里地!”
程志远的一套“屁蹦连击”
不单把冬儿说懵了,也把屋里大人逗得直笑。
程捕头一边乐一遍拍着脑门儿摇头。
冬儿到底年岁小,没那么多成套的怪话还击,只跟着说了一声:“我爹也能!”
只是跟人学话,到底气势上是弱了下来,见对手完全未被打击到的模样,心有不甘,憋红了脸喊了一句:“我爹敢吃屎!
一顿能吃三大碗!”
屋里,容少卿正一边吃茶,一边听乐儿,突然听了冬儿给自己吹的这句牛,当爷的风度没得保住,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其他人也被这稚语童言逗得开怀大笑,连文质彬彬的颜秀才也笑得前仰合后。
屋外,程志远和容嘉言也蒙了,程志远怔了怔,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你爹敢吃屎?哈哈哈……”
冬儿听见大伙儿都笑他,小脸儿挂不住,哇地哭了。
屋里高大姐连忙出来,说了自己儿子几句,责他怎的不知道哄着弟弟,又把冬儿往怀里搂着哄。
程志远被娘说惯了,也不委屈,只笑着顶回去:“他自己说的他爹吃屎,又不是我。”
冬儿听大家还笑他,哭得更凶了。
跨院儿里,小如玉也才睡醒。
听见前院的动静,芸香和高小妹也抱了小姑娘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芸香过去搂了儿子,问说怎么了,冬儿哭着不答。
程志远把才的事说了,芸香也是哭笑不得,待要搂过去哄,冬儿仍是倔强地不理,还是容少卿过来把冬儿抱起来,说了些别的转移了话题,又抱着他在院子里来回溜达,冬儿才搂了爹爹的脖子,趴在他肩膀渐渐止了哭声。
未几,程捕头也从屋里出来,大声逗说:“谁说就你爹敢吃屎,看姨夫也给你吃一个!”
他这一声,引得大家都看过去,只见他拿了一根筷子,上边插了一团黄褐色黏糊糊的东西,看上去是有几分恶心,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咬了一口,冲冬儿扬了扬手,逗他说:“怎样,姨夫也敢。”
冬儿没看明白,有点儿被吓住了,程志远凑上去拿了他爹手里的东西看了看,原来是筷子上是插了半个吃剩的花卷,外面被裹了厚厚一层的酱。
程捕头继续逗冬儿开心,把筷子往他眼前递,“怎么样?你敢不敢尝一口。”
冬儿仍不明白是啥,虽然觉得不可能是屎,但还是搂着容少卿的脖子使劲往一旁躲。
程志远一把从父亲手里抢过来,自己也咬了一口,装模作样地表演,“呃……好臭啊……呃……真难吃……呃……我要吐了……”
他这一演,非但让冬儿更被吓住,连一旁的小如玉都直往她娘的怀里扎。
大人们看了忍俊不禁,容嘉言赶紧安慰弟弟,戳穿他们的把戏:“根本就不是屎!”
程志远把筷子递过来,“有本事你吃。”
容嘉言虽然觉得这东西看上去实在恶心,根本不是能往嘴里送的东西,但架不住一颗正直的想要戳穿谎言、伸张正义的心,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嚼了几下,皱着眉头说:“是花卷沾酱,好咸啊!”
他这话说完,程志远也卸了伪装,揪了揪嗓子,“是咸,齁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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