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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栀见他高兴便也跟着心情极好,甚至亲自下厨为他开了小灶,熬了一盅鸡汤给他补补身体。
南溪其实不是很喜欢鸡汤这东西,只是这是青栀一片心意,他默默的将其喝完,在青栀收拾碗筷时,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青栀,你被送来侍候我之前,跟着陛下多久了?”
青栀也没多想,闻言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十二便被陛下赎走了,算起来已经八载有余。”
南溪又问:“那你对陛下了应当也有些了解,你可知他是否曾去过南钰国?”
他早就有这种猜测了,祈战的种种行为都没做任何掩饰,细微末节之处无一不在显露他曾去过南钰国,见到过不少曾与他有关的人,甚至曾去过南钰国的皇宫,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青栀只当他终于向祈战妥协,开始学着了解祈战。
她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
陛下曾在八岁那年被先皇送去南钰国做了三年的质子,十一岁那年,先太子病故后才被先皇接回宫中。”
南溪很是诧异:“他在南钰国当过质子?”
青栀肯定的点头:“是真的,宫中许多呆得久些的宫人都知道这事儿。”
南溪很是诧异,他想过各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
如此这般,所有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祈战想要离间王家与赵家并不是非他不可,那么祈战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将他直接杀了,而是将他掳回了晋国
难道真如祈战所说他是个断袖,看上了自己这张脸?
南溪想了一整日都没想通,直到祈战披着浓郁夜色踏入承德殿,他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又在想什么?说来孤听听,说不到孤能帮你解决。”
祈战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有心事,南溪欲言又止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饱含着很多祈战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祈战要开口追问前,南溪先一步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乏了。”
祈战知道他在避重就轻,但只要南溪不肯说,他就是使尽了手段也撬不开南溪那张蚌壳似的嘴。
两人相顾无言,例行给双腿按摩了半个时辰后,祈战便起身拉过被褥替他盖上了双腿。
做完这些,他后退了一步,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溪道:“既然乏了就早些歇息吧。”
他说着转身便要离去,南溪双手蜷缩,眼看着祈战已经撩开了珠帘就要走出去,他莫名生起一股冲动,开口喊住了祈战:“陛下。”
祈战抬手的动作一顿,他转身回头,不解的问:“八皇子还有事?”
南溪抿了抿唇,手指紧张得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褥,细弱蚊蝇的开口:“夜深了,纵使公务繁忙,陛下也该早些休息才是。”
他说罢便将脸瞥向了一边,耳尖微红。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对不对,但目前的情势而言,他只能依附于祈战。
祈战久久不语,半晌,忽而神经质的哼笑了一声。
他说:“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第33章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八皇子这是在邀请孤吗?”
南溪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过于直白的问话,他踌躇片刻,开口时却是问了祈战一个问题。
“陛下可还记得此前曾教过我一个字。”
祈战玩味:“孤教过你的字不少,八皇子指的是哪一个?”
南溪道:“当时我不明白为何陛下非要我记牢了那个争字,可如今却是懂了。”
有些事情不必点得太明白,其实谁心中都一清二楚。
祈战自然也懂,南溪几乎相当于将自己交了给他了,但他心中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反而阴沉压抑得可怕。
南溪不知道他为何会生气,他不解的问:“陛下不想要我吗?”
祈战抿唇不语,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溪,半晌后道:“孤是什么样的人八皇子想必是知道,踏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
南溪指尖发颤,他又怎会不了解祈战的本性呢?明面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病态偏执,掌控欲极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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