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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祈战纠缠,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他没得选。
他必须要站起来变回正常人,并且回到南钰国。
“我知道,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
他心中依旧胆怯,但越演越烈的信念却支撑着他抬起头直视祈战,眼神不再有任何的逃避与闪躲。
祈战很喜欢这样的南溪,甚至为之着迷。
他抬手,温热的掌心贴着南溪的微微泛凉的脸颊,缓慢而暧昧的摩挲着,拇指指腹碾压那双单薄的红唇,玉扳指将唇下的皮肉压出了一道印子。
祈战手掌下移,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南溪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俯身咬住他微微张开,因为害怕而发颤的唇。
“如你所愿。”
南溪不知该因为目的达成而高兴,还是为被自己丢掉的尊严感到难过,他逃避似得闭上了双眼。
被推到被褥间时,快感如潮水堆栈,眼眶早已被泪水濡湿,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呵……”
满含欲望的低沉笑声传入耳膜,南溪失焦的目光下意识追寻笑声而去,一瞬间就与祈战那双晦暗深沉,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凶狠目光对上。
“八皇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祈战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手,口中的话语看似是给了南溪回头的机会,但实际上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扣住了南溪的腰。
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
南溪泪眼朦胧的摇头,祈战满意的扩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手掌顺着腰身的曲线下滑,直到脚踝。
他一手就握住了南溪的脚腕,指腹摩挲着小巧凸起的脚踝骨。
南溪难堪的抬手横在眼前,除了张着嘴急促的轻喘便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此刻,他有些埋怨自己的双腿恢复得太好,将唇舌啃·咬·吮·吸过后的触感原原本本的反馈至全身,让他越发的迷失自我。
说不清窗外的天色是何时由暗转明的,南溪只知道昏昏沉沉之际,似乎曾被祈战抱起带着去洗漱了一番,再被放回床榻上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傍晚,青栀和宝来守在他床前,一见他醒来纷纷露出惊喜与关切。
青栀最有眼色,第一时间为他端来了水,一边喂他喝下一边关心的问:“殿下,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宝来嘴巴笨,只会在一边附和的点头。
南溪其实很难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拆开又重新缝起来一般,倒不算太疼,但却又酸又涨,如同生了锈却硬要转动的齿轮一般。
他喝了水后好过了些许,朝两人道:“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着让人别担心的话,可嗓音却粗粝沙哑得可怕,反倒是更叫人担心了。
青栀与宝来本来还想与他说些话的,但春雨大夫也在,他直接挤开两人让他们到一边去别碍着,而后一边为南溪把脉一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祈战不知节制,怎么能把人折腾一整夜呢?南溪体质那么差,也不怕把人折腾没了。
可把南溪听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凭空生出一条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春雨大夫在确认他身体无碍,又三申五令的叮嘱最近不许再同房,然后给他开了几副温补的药才起身离开了。
宝来跟着他一起走了,去捡药。
至于青栀,她听到殿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头去便看到祈战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陛下。”
青栀立马福身行了个礼,祈战朝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赶忙小步快走的退了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关上。
橙红的夕阳穿过纱窗,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晕开在光线之中。
“陛下今日回来得有些早。”
南溪想要撑起身坐靠到床头上,只是刚一动,却见祈战坐到了床边,而后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到了怀中。
南溪一怔,隐约觉得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下一瞬,他听祈战用从未有过的宠溺语气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事直接与孤说便是。”
南溪沉默了半晌,竟不知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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