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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在即,基本已经没什么紧急工作,能推的都尽量推到了节后。
总部的年终奖评定结果已出,公司也陆续发了过节费和节礼。
江崇写下保证书后,这几天也没再作什么幺蛾子,每天下班来给他做个晚饭,吃完收拾完坐一会就老老实实地离开。
或许是这种有钱有闲坐等假期的日子实在让人心情向好,沈年本来纠结又混乱的情绪竟也意外地平静了很多。
周六江崇带着食材过来待了半天,煮了个火锅吃。
周日出了趟差,给沈年留言,说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如果超过七点没来,就别等他了。
然后转了笔五位数的红包过来,让他自己点最近想吃的那家烤鸭外送。
沈年把转账退回去,回复:“少自作多情了,谁要等你。”
江崇又把钱转回来,还附了个表情包。
沈年看着他自己以前常用的那个小狗流泪表情包从江崇那个性冷淡的树木头像发出来,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这感觉实在有些诡异。
晚饭本想煮个宽粉吃吃,但去厨房溜了一圈,最后还是关上冰箱叫了外送。
点完餐之后,沈年脑海里略过一句俗语: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才饭来张口了这么一阵子,竟然就连煮个粉都不想动了。
打了一天游戏,沈年今晚累得格外早,吃完饭陪年糕玩了一会,就洗澡洗漱准备玩会手机睡了。
江崇八点给他留了言,自说自话地报了个平安,十多分钟前又发了两条晚安明天见。
沈年随手往上滑了滑,发现不知不觉竟也堆了不少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江崇在发,他零星地回过一些,但基本没多少好话。
沈年往上翻了一会,心里突然浮起一点熟悉又异样的感觉。
像是曾经那三年的相处又重现了。
只是这一次求而不得的那个人变成了江崇。
沈年退出聊天,突然间就没了玩手机的兴趣,关掉丢在床头,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又翻覆辗转了半个小时,沈年才重新酝酿出睡意,迷迷糊糊沉入梦乡。
但没睡多久,沈年朦胧中听见了年糕喵喵叫着挤开卧室门进进出出的动静。
困意正浓,沈年也没睁眼,含糊着随口哄道:“年糕你别闹,明天醒了再陪你玩……”
年糕却不依不饶,直接跳上了床,一边叫着,一边扒拉他,又跃到床头柜上把台灯撞得哐当作响。
年糕很少半夜这么调皮,沈年带着起床气坐起来,正要教育它两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一点异动声。
沈年清醒了一点,伸手合上年糕的嘴巴,屏住呼吸,支起耳朵又仔细听了听。
咔拉咔拉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别进了门锁里在撬动,混杂着一点上下晃动门把的声音……
难道是有人在撬门?
沈年心里一沉,立刻翻身下床,轻步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
走进客厅,锁头被拧动和粗暴的门把晃动的声音,在深夜里变得更加明显。
沈年心瞬间悬起来。
什么人?来偷东西?还是入室抢劫?
沈年环视了一圈房间,外面在撬门,阳台的窗户为了防年糕加了防护栏,跑是跑不掉,万一激怒了对方,也许情况会更糟糕。
思虑再三后,沈年没有出声,轻步走到厨房里摸了把刀,抱起年糕退回卧室里,把门拧了两道反锁起来,又把桌子搬过来顶在门后。
然后从床头摸过手机,拨通报警电话,压低声音说明情况,又报了三遍家庭住址。
他才换了个复杂的门锁,本想着撬锁总该需要一会,却没想到报警电话刚挂断,就听外面传来让人胆寒的咔哒一声和吱呀的推门声。
房门被撬开了。
客厅里飘来一声闯入者粗粝难听的英文脏话,随即脚步走近,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翻找的动静。
沈年一手按着刀,一手按住年糕的嘴巴,心脏也随着外面的脚步声,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脑海里不断闪着最坏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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