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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底是谁,夺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幸福与安宁?又是谁,点燃了战火,垒起了京观,倾覆了正道?是谁,才是杀死尊夫人真正的凶手?”
朱由榔盯着李成栋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不是我,更不是赵将军。
是人对名利的从不餍足,是人对贪妄的至死追逐。
李将军,战乱为表,人心是疾啊!”
李成栋只觉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他的心口上。
是啊,战乱为表,人心是疾。
是他抛家舍业,丢下了尹露儿;是他四处征战,追名逐利;是他妄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尹露儿沦为逃人都一无所知;是他不听规劝,一心想要赶在多铎之前,攻下肇庆,以致功败垂成。
杀死尹露儿的凶手,明明是他——李成栋啊!
李成栋张开沾满尹露儿鲜血的大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从指缝中溢出一声悲怆已极的惨笑:“是我啊……是我啊……”
朱由榔看着笑得比哭都难听的李成栋,露出不忍之色,他微微阖上双眼,用一种几乎虔诚的语气道:“赵将军曾经对我说过,无论石头多么正确,鸡蛋多么可笑,她永远都站在鸡蛋这一边,我深以为然,我相信尊夫人也正是用死,来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那么李将军,朕再问一次,你还选石头吗?”
——廷祯啊,该赎罪了。
李成栋浑身猛然一抖,他缓缓将手从脸上挪开,露出那张刻满风霜,被鲜血沾染的面容。
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的眸子里,此时盛满的尽是难掩的愧责。
他五体投地,深深叩拜:“罪臣李成栋,愿献微躯,誓死以报圣恩。”
李成栋微微侧头,看向躺在一旁的尹露儿。
此刻,冬日的暖阳升上了晴空,一束柔和的阳光斜射进来,偏巧照在立在桌上的铜镜上。
那来自太阳的光芒,几经折射,化作尹露儿脖颈之上的一块光斑,同那枚她从不离身的南珠,一模一样。
——露儿,若有一日,我能得见恩公,定当倾力相报,感谢他的一珠之恩。
——廷祯,只怕我欠她的,一生都还不尽……
一抹怅然的笑绽放在李成栋的嘴角,他欠露儿的,又何尝不是一生都还不尽呢……
一双苍白的手,轻轻放在李成栋的肩头:“李将军,肇庆需要你。”
李成栋忽地一怔,抬起头来:“圣上,肇庆……肇庆留不得了。”
第72章怀珠其罪(四)朕意已决,死守肇庆!
……
众人万万没有料到,刚刚投诚的李成栋却带来了肇庆城最大的危机。
“你所言非虚?”
瞿式肆盯着李成栋的脸,语气严厉。
与轻信善良的朱由榔不同,他浸淫朝堂多年,见惯了口是心非之人,两面三刀之徒,是以绝难信任以三姓家奴著称的李成栋。
李成栋的脸上没有被质疑的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罪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句虚言。
赵将军在广州城全歼了鞑子先锋五百人的小队,救走了退位归藩的唐王,带走了广州城所有的百姓,只余一座空城。
可你们知道那支小队的首领是谁吗?”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一旁的赵明州。
赵明州虽然眼眶尚有残红,可情绪已然平复了不少,她不闪不避地迎向李成栋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没有问他名字。
只知道他的武器是两柄连在一起的链斧,身上穿着鲨鱼皮的盔甲。
我把那身衣服扒了,改了改给白毛儿穿了。”
闻言,瞿式肆的眉头皱了起来,鲛皮盔甲绝非凡品,只怕能将之穿在身上的人,也不是寻常的八旗子弟。
李成栋叹了口气道:“那是多铎最看重的子侄——哲依图。
多铎其人,任性不羁,执拗乖张,最是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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