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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赵将军取了哲依图的项上人头,只怕多铎绝不会善罢甘休。”
瞿式肆紧张道:“那你的意思是——敌将多铎将会打到肇庆来?”
“没错。
按照约定,我应该在先锋军攻入广州之后,带兵占领广州城,囚禁诸藩王。
可我不愿受佟养甲的节制,中途改道来了肇庆,妄想攻下肇庆,夺得头功。
可谁料,人算不如天算,此番我成了阶下囚,于公于私,多铎都绝不会放任肇庆壮大,只怕……攻过来只在旦夕之间。”
李成栋道。
“若真如此……”
瞿式肆思忖片刻,痛心疾首道,“只怕肇庆……圣上是断然呆不得了。”
李成栋和瞿式肆抬起头,同时看向堂上的朱由榔,朱由榔却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赵明州。
赵明州想了想应道:“我们可以守。”
李成栋露出一丝苦笑:“我知道赵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征南大将军多铎也是几无败绩之人,他所辖之兵力,更是数倍于肇庆。
多铎十四岁便是努尔哈赤钦赐的‘额尔克楚呼尔’,战功卓绝,赵将军当真要拿圣上的性命为砝码,同他碰一碰吗?”
赵明州的目光凌然射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呼尔还是呼麦,我只知道扬州城的罪孽就是他犯下的,我想,圣上也清楚。”
李成栋被赵明州言语里的怒火刺了一下,不再开口,一旁听会的锦衣卫马吉祥却插话了:“倒不如像广州一般,提前将百姓驱散了便是,留给北寇一座空城?”
“广州和肇庆不同,广州被那帮鞑子投机取巧打开了城门,大臣和官军丢下唐王跑了个精光,那是无兵可守。
可肇庆呢,皇上好好在龙椅上坐着,我赵明州也在堂下站着,跑什么跑?”
“再说,肇庆城这么多百姓,能带走几个?路上会死多少人?到了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的当口儿,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你还会管他们的死活?”
马吉祥被赵明州驳得面红耳赤,急道:“赵将军,你何苦冲着我来,有本事……有本事打那多铎去啊!”
“不是我打,还能你上?”
“你——”
“赵将军说能守,便守。”
一直沉默不语的朱由榔开口了。
他缓缓抬眸,扫视着聚拢在堂上的众人:“那日他打扬州,朕逃了,史可法带领扬州百姓誓死抵抗,终换得全城尽屠的惨剧。
今日他打肇庆,朕——不逃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便是轮也该轮到朕了。”
“圣上,那可是多铎!”
马吉祥还欲再劝。
“这可是赵将军。”
朱由榔看向那立在堂中,萧萧谡谡的身影,“朕的蚩尤旗。”
“朕意已决,死守肇庆!”
***
多铎将至的大军如同盘旋在肇庆城上空的阴云,更是压在李成栋心上的一块大石。
李成栋麾下投诚的兵众有万余人,被尽数划拨在赵明州旗下,李成栋从一军之将,变成了受到赵明州节制的下属,落差极大,但李成栋却似没有感知一般,默默接受了。
相反,李成栋手下的数名副将却受不了这般弹压,接连闹了几次的事。
这一日,赵明州将麾下将领尽数召入帐中。
李成栋前夜彻夜饮酒,是以来得最晚,行至军帐门口,却见所有兵众都盘腿坐在演练场上,表情肃穆,似乎军帐之中正在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李成栋心下一黯,道:我乃败军之将,不可言勇,若
不是圣上颇为照拂,只怕早就被砍头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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