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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指抬起你的嘴角,“你现在是我战乱走散的表妹白玥,可不是什么舞小姐了。”
你百无聊赖地听他继续一条条跟你讲林墨存的事迹,眼皮子一点点就搭上了。
说半天不还是陪睡,那么多事情……
头刚往下一点,还不待见周公,就被他掐着腰,举到了书桌上。
“困了?”
他抵着你的额头,哑声问,“我帮你醒醒?”
他拉开书桌右侧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放了一把左轮手枪,光洁崭新的样子,被他把玩在手里,像个没有杀伤力的工艺品。
你看他这样,再迷蒙的脑子也该醒了,刚想动作,裙子就被一把掀起,你的双足被捏住分开,架在了他座椅的扶手上。
冰冷的枪口精准地抵上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
“呜……”
你抿唇仰头,脚趾紧紧蜷起,脚心在光滑的红木扶手上摩擦,“我错了……啊……刘今安你放过我吧……”
“叫我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把枪口对着你的细肉上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的呜咽声更响,双腿在激烈地颤。
“啊……表哥……不要啊。”
剧烈的痒意从那敏感至极的地方透进来,仿佛要啃进了骨头缝里。
你支在桌上浑身软得厉害,内里酸软得不成样子,像有滚滚的浪水在坝前积蓄,越垒越高,偏他还要跟你讲故事。
“林墨存在的三处之前抓了个女特务,只用了一个晚上她就交代了,知道是怎么做的吗?”
那寒意森森的冷银色管状物向下走,移到了你的穴口外,点点戳戳,肆意观察着软肉的轻颤。
“负责拷问的是宫里出来的,没根的家伙可阴狠着呢,沾足了盐水的马鞭,黑沉沉的,打在那女特务的身上,鞭子下来都卷着肉呢。”
说着,他用圆钝的指甲胡乱地在你的肚腹上轻划了几道,感受着指下软腹的抽颤,他笑了。
“他用翻着毛刺的麻绳勒住她的肥乳和小逼,然后啊……用三公分粗的警棍给她开了苞。”
他像是一个脱手,就把那细长的枪管滑进了你的穴道,冰冷瞬间贯穿了你。
你小腹反射性地一缩,破处的疼痛回忆涌来,不由紧张地吞吃起那根金属,想要捂暖它、拥紧它,叫它不要动。
“她的惨叫好大声,但那警棍根本不停,来回地捅啊捅,血流啊流。
20公分长的棍子,像是要完全捅进去一样。”
刘今安抽动了起来,凸起的准星无序的刮弄着你的里肉,随时都能在里面划开一道道血口。
你害怕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泪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了,我会好好背的呜呜……”
可他根本不顾你的哭求,继续道:
“当天值班的有八个警卫,一个个解了裤子进刑讯室,才第二个人,她就受不住招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入得越来越凶,直到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
他残忍一笑:“但警卫没有上报,反而钳了块滚烫的石头给她吞了进去。”
他隔着你的阴蒂扳动了保险,轻微的一声响:“月儿不乖,如果我让你流点血,或者也喂你点滚烫的东西,是不是就乖了呢?”
“我听话……我会听你话的。”
你坚定地看他地双眼,试图传递你的真诚。
“是吗?”
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戳刺你的敏感点,瞬间大坝倾塌,你的小穴疯狂地收缩了起来,双脚踩不住扶手,跌落到他身上,而他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左轮手枪弹匣哗啦一声转动,伴随着他仿佛受到后坐力般的一记深深捣弄,你身子惊恐到极致的一颤,竟射出了一股子清液到他身上,潮吹了。
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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