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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亓深雪以为他还要纠-缠金-瓶的事情,刚好萧焕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阿雪,你们认识?”
萧焕问。
亓深雪:“我们……”
“前辈。”
褚二郎泰然自若,即便面对萧焕也并不慌张,反而分外自来熟,有说有笑地将在酒楼与亓深雪结识的事,当趣闻轶事跟跟萧焕讲了一遍,好像当真跟亓深雪很熟似的。
亓深雪有话难言,生怕褚二郎当着他爹的面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好在褚二郎还有分寸,只道:“既然有缘在此偶遇,不知可否与诸位顺路同行?”
萧焕现在小心维护着父子关系,听他说是阿雪的朋友,很怕拂了亓深雪的兴,也没敢多问,与他寒暄了一番便同意了。
只是这位褚公子和他的随从看起来都有北戎血统,如今戎宁两朝不太平,萧焕难免多防备一些。
他打量一圈,沉吟片刻道:“褚家公子瞧着文弱,远行怎么就带这几个人?既然是小雪的朋友,我这几个护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褚公子不嫌弃,就让他们护佑在侧。
这一路上恐怕不太平,莫让你们的货物遭山匪抢了去。”
表面是关心褚家货物,实则就差没把“安分守己点,我在盯着你”
说出口了。
褚二郎毫不在意,拱手谢道:“多谢前辈。”
正说着,前方散落的货物就被整理干净,只是他们捆货的绳索断了,没有备用。
好在褚家货物不多,收拢收拢便一块并在萧氏商队马车的空余处,很快车队终于动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亓深雪推开窗,盯着窗外的人,问道:“你做什么跟在我的车旁边?”
“前辈说路上不太平,我手无缚鸡之力,实在害怕。”
褚二郎捂住心口道,“我瞧贤弟这里护卫最多最严密,自然是跟着你的车最为安全。”
手无缚鸡之力……
亓深雪看了一眼他卷至肘上而露出的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再看他修长健壮的双-腿,这几乎能媲美卫骞的挺拔身高,还有这别在腰后一般人恐怕都不会使的弯刀:“想必是褚公子家的鸡太争强好胜了,才那么难缚。”
“哈哈!”
褚二郎听出他的揶揄,不禁笑了一声,“贤弟真是风趣,怪不得招人喜欢。”
亓深雪闻言吓了一跳,赶紧撩开车帘紧张地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见,见萧焕去队伍前面查看了并不在附近,忙转头对褚二郎低声道:“谁是你贤弟,你不要乱说话,那天云吞没有跟你说清楚么?”
“那天……哦。”
褚二郎拨了下肩头发辫上的蓝金石扣,语气轻松道,“褚某家底还算殷实,有些许宝石饰物,蓝金石只是其中之一。
褚某只是喜欢这宝石的颜色罢了,所以很多金银饰物都是用蓝金石点缀。
那日本是我贪吃点了酸酪,才害贤弟腹中不适,我深感过意不去,一时情急便将那药-瓶送了你……”
褚二郎叹道:“贤弟却突然叫人跟我说那样的话……”
亓深雪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
本就是自己听了蓝金石的寓意后先入为主,原来是误会了褚二郎,他心念急转,支吾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禁耳尖都红了起来。
褚二郎偏头,看他这幅模样不由失笑,说道:“好了贤弟,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忘了那石头那么麻烦……贤弟莫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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