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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慕容嘉媾交之时,屌根虽开了阴唇松了屄口,前半截那根管子却只用来钻入宫内吸纳精元。
而部众男子甫一插入便被魔功吸得精关松动,为了多尝她几口哪敢再往里深入,都只在穴口附近贪享了。
上百年下来,慕容嘉宫前那截牝阴竟和新货也差不多少。
白玉老虎硕大一颗虎头冲将进去,当即把那片没怎么开垦的田地操了个翻天覆地,终叫慕容嘉尝到了小屄里满满当当的滋味。
“啊呦!
!
啊啊……公子慢些……妾身虽已残花败柳,也禁不住公子这般粗壮……”
宁尘龟头把屄内每一寸细细刮过,给慕容嘉弄得娇喘连连,美得一身通透。
她体内魔功自发运转去吸宁尘元阳,哪里吸得过逆合欢真诀。
经络中的魔气愈发淡薄,神智逐渐清明,体内淫性再和魔功无关,都是叫宁尘操出来的。
慕容嘉一双残臂搭在宁尘肩头耸腰相就,屄肉箍着鸡巴卖力蠕动。
宁尘顿时觉得自己小兄弟让蛇缠住一般,滑不溜丢一层层按摩下去,爽得宁尘险些喷了。
“慕容姑娘,你……你若是这般作弄,我可撑不了许久……”
“啊啊……妾身也不想……奈何……啊啊啊啊啊……奈何身不由己……啊呀……只怪公子把妾身塞得这般满……”
慕容嘉胯下水漫金山,宁尘一棍夯下雾气蓬生,光那水叽叽的声响就让人耳热心跳。
又见慕容嘉一对大奶子给撞得上下颠荡,乳头上夹的金铃更是叮灵响个不停,他一时兴起,一把捞住慕容嘉胸口散乱的金链,往后一拽。
那金链上圈着脖颈,下勾着乳环,宁尘手里一使劲儿,慕容嘉两只硕乳被他扯起,痛得闷哼一声,上半身不由得向他探来。
旁的女子,双手一勾搂住男人脖颈,男人倒个腿便能变换姿势。
可慕容嘉双臂已残,无处施力,只能叫乳环就这么吊在半当间儿,奶子都给扯成一尺多长。
换别人早痛的哭将起来,于慕容嘉却正止了奶头的麻痒。
“呜啊……公子这般用力,妾身的乳尖都要扯烂了……”
语似哀求,声儿却腻的发甜,宁尘知她无事,一手拽着金链左拧右拧,脑袋拱在粉颈又亲又咬,舔得慕容嘉浑身酥麻,再禁不住征伐,胯下泄了个一塌糊涂。
慕容嘉虽泄了身,却胜在饱经蹂躏,竟也没有瘫软失神,反倒得了清醒。
她伏在宁尘耳边气喘道:“公子,你身负奇功,方才能吸我魔气,现在就能纳我元婴。
你便将妾身金丹元神一并碎了吧,收为己用增强功力,说不得即可逃出离尘谷了。”
宁尘一惊:“慕容姑娘何出此言?”
慕容嘉目如死灰:“你虽把我救醒,我却已没了求援之处,不若一了百了……”
若是能吸纳炼化一位元婴修士的金丹元神,说不定真能把离尘谷外阵一拳打个窟窿逃出生天。
可宁尘现在鸡巴还硬挺挺插在人家穴里呢,哪好意思干那上炕认识娘们下炕认识鞋的事儿。
“慕容姑娘,你我齐心谋划,一起逃走,岂不好过死在这腌臜地方?”
慕容嘉强忍垂泪:“我宗门没了……就算逃得出去,这残躯破败又该往哪里栖身……只恨我痴心妄想还能得救,若知如此我早早便自己了断了,哪里会受这么多苦……”
“唉……你不能这么说呀……”
听慕容嘉声色俱悲,宁尘也下不去屌了。
他胡乱在慕容嘉屄里抽插几下,泄了点阳精给她修补阴亏,激的慕容嘉潸然泪下时又嘤咛一声。
宁尘元阳至刚至强雄浑无匹,慕容嘉体内自发炼化,刹那间通体舒泰,不禁呻吟起来。
宁尘撅着白玉老虎,吐纳片刻强行将不情不愿的小兄弟收软了。
他靠在慕容嘉旁边,伸手理了理她额头上汗水粘连的发丝。
“我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却也知道,你我仅仅一面之交,你死志之下却仍想着渡传功力,替我留个脱逃后路……你是好人,好人不该就这么死掉。”
这话似是在说慕容嘉,又似是在说自己心头那红色的缥缈,宁尘一时间自己也辨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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