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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全部出去后,周寒辰推着轮椅来到门后,随后他便将卧室门从里反锁了起来。
吧嗒的上锁声,令门外的厉庭川忽然起身,他再一次歇斯底里大骂道,“姓周的,你他娘还敢锁门,你是要打死她是吗?你给我把门打开,你给我打开。”
王楚安扯了扯厉庭川的胳膊,“行了,你别激怒他了,激怒他对可儿有什么好处?”
厉庭川现在被人拿捏着软肋,他无计可施,只能又坐回到门边。
小小一只此时耷拉着小脑袋规规矩矩地跪在地板上,被刚才打落的一缕长发就那么不合时宜地遮挡在她的小半边脸上。
由于格外害怕,她的小身体在轻轻颤抖着。
周寒辰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心疼,但只有短短的一瞬。
“去,趴到床上。”
男人冷声命令道。
小丫头知道这一劫她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她用牙齿死死咬着自己粉嘟嘟的下嘴唇,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
几秒钟后,她撑着地板缓缓起身,刚一起身不争气的眼泪就那么大颗大颗地打落在地板上。
她执拗地抹了一把眼泪,随后将被打落的长发掩在耳后后,便和大床成90度角,默默趴到床头了。
挨揍趴床头是小家伙几个月来的习惯,一来可以死命扯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二来为了躲罚,毕竟她趴在里面,令打人者不能很好的施力。
但当她忽然意识到她哥双腿不方便时,她还贴心地往床尾处挪了又挪。
这样就大大方便她哥动手了。
这是她哥第一次真正意上得修理她,说实话她害怕,她非常害怕。
张耀东和厉庭川揍她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他们打人的力度她是知道的,即使再疼也疼不到哪去。
可她哥,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哥会不会下狠手。
她攥紧床单静静等待着来自她哥的暴风骤雨。
周寒辰推着轮椅来到床尾处,“裤子包括内裤一起褪到大腿根。”
“都是一样的流程,我都23岁了还这么挨打,我难道都不会尴尬吗?”
她在心里忿忿不平。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忿忿不平,脸上她是断不敢表现出来半分的。
只能说又怂又勇的一小只在她哥面前是真的怂到无可救药了。
她此时狠了狠心,“娘的,不就是脸吗?老娘不要了,早死早投胎。
再说哥一年多以前该看得不该看不全看过了吗?”
那双小手探到自己身前的裤腰处,紧接着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拉开了拉链,她红着脸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狠心扯到了大腿处。
小小的一小只撇着小嘴儿,眼泪盈盈地回眸去看向轮椅上的周寒辰。
周寒辰侧头看了过去,他忍着心疼冷冷地来了一句,“趴好。”
男人将冰凉的竹条放到了她浑圆且白嫩的翘臀上,这一简单的动作足以令小人儿神经极度紧绷起来。
他眉头紧蹙,“这是哥第一次用竹条教育你,疼时能喊能哭能骂哥,就是不能躲也不能用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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