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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扶我起来。”
她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偏转的颈颔线条诱人,嗓音低哑微颤。
凑近女郎,首先钻进鼻端的是一股乳脂甜香,耿照不敢去看她露于兜上的沃腴雪肌,但觉余光中一片莹白;仔细闻嗅,乳香中夹杂一丝新革似的鲜烈气息,十分好闻,是他熟悉的女郎体味,直到湿濡的水汽扑鼻而来。
玄色百裥裙湿了大半幅,略带盐刺的淡淡腥臊明显混杂了汗水,以及更加黏腻的液体,不用想也知是出自何处,更别提她双腿夹得有多紧多用力,以致爱液的气味满满浸入了肌肤皮脂乃至毛根处的鲜骚,连一贯的淡雅娴静都染上浓浓色欲。
他必须极端克制,才能不去想她那小巧黏闭的一线鲍、阴阜上的稀疏纤茸,以及高潮时的紧绷抽搐。
但他们才分别不到盏茶工夫,再好色的女人,都很难在忒短的时间里再浪成这样,何况泉钟示警十万火急,堂堂一山之主,哪来的闲情逸致?
石欣尘的小手又软又滑,肤触是熟悉的,方才他着实狠狠痛尝了一顿,棉花似的沃腴握感却较欢好时明显,仿佛整个人忽胖了一小圈儿,几乎摸不到指掌骨硬。
正觉有异,蓦地一股雷殛般的异感透指而入,耿照身子一晃,入体的暗力却未消停,自脚跟处猛往后掀,越是抗拒力道越强,还来不及稳住重心,耿照已然踉跄坐倒,一撑之下竟起不了身。
(……好厉害的隔空劲!
)
耿照一跃而起,见石欣尘比他还错愕,喃喃道:“你的内力——”
俏脸忽红,见少年还欲上前,本能挥开,尖声叫道:“别……别碰我!”
竟有几分无措,又似十分厌弃。
背后一人诧道:“姑姑……姑姑。”
欣喜的叫唤声随奔近沉落,终至于无,一如戛然而止的跫音,却是阙牧风。
姑姑?
不该叫师傅么?
耿照回头,却没法与青年对上眼,阙牧风牢牢盯着蜷于檐影下的丽人,也只瞧她,仿佛天地俱毁,寰宇间唯剩此姝,自惭中带自伤,又隐隐有些释然,只忍不住笑,令人心生哀悯。
他清楚知道自己毁掉了什么,少年想。
即使如此,他仍想见她,不计任何代价。
“……你不该上山的。”
石欣尘轻声道。
“这般胡闹,值得么?”
“哪有什么值不值得?”
阙牧风露齿一笑。
“还好,姑姑气色不坏,也未清减多少。”
石欣尘俏脸微沉:“你是在说我胖么?”
阙牧风忍笑道:“谁敢说那个大逆不道的字,我头一个打死他。”
女郎生生抑住微扬的嘴角,瞥见耿照颈间的血玨兀自焕发着萤辉似的赤芒,俏容敛起,对阙牧风道:“你未被允许进入阵内,待在这儿别乱跑,汝父所请自有我担待,莫要节外生枝。
这么大个人了,还分不清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么?”
阙牧风摸摸鼻子一径尬笑,难得不敢嘴贫。
石欣尘似乎下定决心,转头道:“陪我走趟书斋。
我腿脚不便,要劳烦你背我一段。”
却是对耿照说。
阙牧风欲言又止,似想毛遂自荐、又明白姑姑不会答应,只瞟少年一眼,像交待他“姑姑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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