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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好背着”
似。
两人交换目色,微一颔首,彼此心照不宣。
只有一处耿照想不明白。
既是外人闯山,难道不该阻截于山道间,避免敌人深入么?
阙牧风和石欣尘却是不约而同往内跑……难不成闯入者是无声无息越过了他们俩,已然置身于山内某处?
“……玄泉钟的中枢设于书斋,须由山主发动。”
石欣尘似觉此问傻得可以,仍耐着性子解释。
“应是接见之人意图不轨,忽然发难,这才触动了机关。”
“老东……呃,我是说山主见的是什么人?”
阙牧风好奇心起。
“我不知道。”
石欣尘摇头。
“那人连拜帖都没递,只知是个年轻人,让季英传了句‘重圣轻凡者捎来答案’,山主便打发我来寻你。
如今想来,多半是故意将我支开。”
眉心紧锁,颇见深忧。
阙牧风却不怎么担心,痞气十足地一耸肩。
“又是来骗‘无鸣玄览’三十年一击、想成名想疯了的白眼狼?老东西很可以啊,宁可敲钟唤人,也不愿动手退敌。
我在山上时,可不记得他这般懒。”
石欣尘冷冷接口:“我也不记得我教过你目无尊长。
山主算起来是你的师祖,你是这么在背后议论他老人家的?”
阙牧风没敢顶嘴,但由难以全敛的蔑笑可知,阙家二郎不甚认同姑姑的责难,低声咕哝着:“……伍伯献他们喊我‘师兄’哩,怎会是我师祖?”
石欣尘蹙眉道:“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阙牧风咂嘴。
“牙缝卡了块排骨。”
“你——”
女郎又气又好笑,或许更多的是无奈。
耿照越听越糊涂。
“山主……不应庐的主人,难道不是您么?”
石欣尘终于明白过来,责难似的瞥了阙牧风一眼,淡然摇头。
“此间的主人,乃是我父亲,我不过是个嫁不出去的笨女儿罢了。”
……………………
书斋在山道尽头。
说是“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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