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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蘋点点头,却似一记重锤,将段之缙的心肠一块儿捶了个稀烂。
原来不是穿越到哪朝哪代,是穿书了。
这本书是龙傲天权谋文,《一代天骄》,也就是因为自己和原身重名,所以才有兴趣看了看,谁知把两部书都看完了。
原主是里边的一个小炮灰,一个从五品吏部员外郎的二子,也是凭自己的才能考中的进士,谁知一门心思钻到了功名利禄里边去,倒霉到每次都违逆了男主的意思。
四皇子,也就是男主韬光养晦的时候,他主动找上门去挑唆人家夺嫡;四皇子和诸兄弟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站到了二皇子那边;四皇子奉皇命惩治贪官的时候,他又正好在地方为二皇子搜刮民脂民膏,幸得二皇子保他,要不然当时就得死。
结果还是没能逃过去,四皇子的铁兄弟,十一皇子从马背上跌落,原主竟然胆大包天上去说闲话,被赶来的男主冲冠一怒为小弟,直接挥刀把头剁了下来。
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朝廷官员,这是重罪。
可那又怎样,他是皇帝的儿子,皇后养子贵妃亲生,更何况四皇子还拿出了一叠叠他的罪证,把二皇子都拉下了马。
只可怜这个沈白蘋,等着丈夫死讯传来的时候,一根白绫吊死在了房梁上。
可这些都是遥远的,事关姨娘生死的事情却就在当下,原书明明白白地写着,段之缙的生母恰在他要考县试之前意外溺水身亡,导致他守孝三年,及冠之后才去参加的县试。
想到此处段之缙急忙问沈白蘋:“夫人,我原定是什么时候下场去考县试?”
“二爷忘了?明年二月就是安平县的县试。”
明年就在眼前了,但凭自己还记得的一些书中的事情,这一辈子离开段家老老实实地从商,想必能保全了母亲和妻子的性命。
而段之缙对脱离段家的事情,还是很有把握的。
他回过神看看妻子,笑着说:“白蘋……白蘋……渌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1),夫人名字甚美。”
沈白蘋听他似夸赞的一句话,面上却含了些冷意。
不,不是什么渌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
(2)才是她的名字。
可这一切都不必和段之缙说,沈白蘋沉默地上前伺候丈夫穿衣穿袜,又被段之缙躲开,他面上还有些不适应,“还是叫我自己来吧,你精神也不好,陪着我说说话得了。”
“我虽记起了一些事情,可有些事儿实在没印象了。
咱们家几口人?”
“二爷真是忘得厉害,小叔们共有两个,还有两位小姑,均是十岁左右的年纪。”
段之缙点点头,也算是放下点儿心来,“咱们家只我读书吗?”
“咱们家里,陈姨娘所生的三爷同二爷一样,都在上学呢,准备着明年同二爷一起去县试。”
段之缙深深吐了一口气,“我磕了这一遭,东西也忘得狠了,恐不能得中,以后也不愿去做劳什子官。
我们夫妻两个做点儿小买卖,带着姨娘出去单过,好不好?”
这是多好的日子,说得沈白蘋也跟着生了些向往,可她又想想眼前之人往日里的作为,想想主院里的嫡母,心又狠狠沉下去。
竟然信了他的鬼话,两年了,还没看清吗?
“一切都是您说了算。
只是得跟太太说明,若是太太不许……”
“太太不会不许的……”
段之缙安慰她,原书中说了,大哥是嫡母所生,自己是个庶子,虽然按照孝道,父母在不分家,可自己愿意少分一些财产,让给大哥。
没有母亲不心疼儿子的,为了他,嫡母也应该同意,届时自己只需要说服父亲。
再说了,从商到底是下贱的营生,他们或许巴不得跟自己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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