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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休息,十五分钟。”
莱纳说。
“受访者要求暂停,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三十五分,预计十二点五十分继续。”
安德烈说,按键咔嗒一响,这就是最后一句话,录音到此为止,剩余的半盘磁带再没有任何声响。
不,不是被洗掉的,就是他们没有再回到录音机这里来,如此而已。
安德烈又点了烟,第三支。
整场讯问下来,他只抽了两支。
莱纳伸出手,安德烈耸耸肩,从烟盒里抖出一支新的,越过他的手,直接放到莱纳唇间,擦亮火柴,冲年轻的麻雀挑起眉毛。
莱纳犹豫了一下,俯身凑近,点燃了烟。
他的指关节肿起了一块,莱纳实在不擅长使用暴力。
“你不擅长使用暴力。”
安德烈指出。
“我觉得这应该算是赞美。”
安德烈呼出烟雾,笑起来,“小鸟——”
“我有名字。”
“莱纳。”
安德烈悄声说,拉起他的手,亲吻受伤的指节,“我很抱歉。”
莱纳没有说话。
安德烈也没有等待回答,松开了他的手。
“不。”
莱纳听到自己说,很轻,不知道安德烈有没有听见。
烟落在地上,也许在外套上烧出了一个小孔,他没有留意,他吻了安德烈,在嘴唇上。
情报官把他拉近,抚摸他的头发和后颈,安抚他。
莱纳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在河边被压下去的情绪重新浮上来,带着原来的棱角。
他咬了安德烈的嘴唇,尝到铜和烟草的味道,对方倒抽了一口气,用力把莱纳按到墙上。
他们撞到了桌子,茶杯抖了一下,离桌子边缘只剩下不到半厘米。
现在说不清楚他们是在爱抚还是在扭打了,莱纳短暂地挣脱出来,被安德烈抓住了手腕,他绊倒了安德烈,但对方没有放手,两人一起摔倒在瓷砖上,然后滚到满是灰尘的木地板上。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硌到了莱纳的肩膀,一阵锐利的痛楚,一个画框的边角,玻璃裂出蛛网状的细纹。
莱纳的毛衣和衬衫被撕开了一半,衣袖卡在还没脱下来的长外套里。
安德烈弯腰亲吻他的肩膀,舔那一小块受伤的皮肤,莱纳猛地翻过身,骑到安德烈身上,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两人都在喘气,安德烈的嘴唇还在流血,莱纳低下头,舔掉细小的血滴。
没有人说话。
安德烈仰躺着,摊开双臂,莱纳俯视着他,两人都在等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非常缓慢地,安德烈抬起手,抚摸莱纳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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