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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杀到厨房外头,只见院子里杀猪刀扔在猪圈前,大白猪躺在地上打着呼噜晒太阳。
柴火堆后头,小喽啰们战战兢兢一个挨一个躲着,生怕一个不慎,做了出头鸟。
哎呀妈呀,大姑娘发起火儿来,比咱家压寨夫人还难伺候哇!
刘如花叹气,叫丫鬟们四处搜查国舅。
自己则是带着贴身丫鬟刘一朵进厨房。
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就听刘一朵“呀”
一声,转身贴在门口,背对着厨房里头大骂:“臭流氓,大白天的干什么你!”
刘如花苦笑侧目,一只手端着枪,一只手解下披风,甩到那一团白身上:“赶紧披上。”
费扬古一只手握着一把茶壶,挡住下边,一只手拿着托盘,遮住上头,光屁股对着灶火,一面烤火取暖,一面勾勾脚趾头,夹住地上披风一角。
两只眼盯着门口,看那姑娘侧目,这才一个箭步上来,扔了茶壶、托盘,揭起披风裹在身上,对着刘如花打个喷嚏,“阿嚏,冻、冻死我了。
姑娘啊,求求你了,给件衣服穿吧。”
刘如花低头闷声笑一下,支使刘一朵,“去,找老爷一套棉衣过来。”
顺便吩咐院子里人赶紧出去,不叫不许进来。
等刘一朵带着人走远,刘如花这才放下手枪,站在门口跟费扬古说话:“你就是国舅爷?”
费扬古蹲在灶火前添柴火,背对着门口回话:“国舅是,爷不敢当。
皇帝眼里,俺们都是奴才。”
刘如花听了冷笑,“你还挺明白事儿的。
等会儿我送你下山,出去之后,只要你不提这个地方,我保证,从今往后,此事再无人提起。
国舅不必担心叫人说出去了,留下笑柄,让皇后面上难堪。”
费扬古听了这话,眨眨眼,扭头问:“你们大姑娘不娶我,呃,不是,不嫁我了?”
刘如花难得脸上一红,对着屋里啐一口,“放屁。
就你这一条白斩鸡似的,还想娶我们家大姑娘,做梦!”
刘如花还想再寒碜费扬古几句,就听外头刘一朵扯着嗓门,从院外头喊到门口,“大姑娘,衣服拿来了。”
费扬古听了,哈哈大笑,对着刘一朵作揖,“多谢姑娘,姑娘,您可是帮了在下一个大忙!”
没想到,这个大姑娘长的跟刘黑三可是一点儿都不像呢!
啧啧,可惜了,一朵鲜花,从牛粪里长了出来。
他这么一作揖,披风敞开一条缝。
自己不觉得,刘一朵先怒了,把包袱照着屋里一摔,“流氓!”
刘如花抬眼盯着房梁,嘴里嘟囔:“白斩鸡、腌鹌鹑!”
费扬古耳朵尖,听的一清二楚,捡了包袱打开,一面穿衣服,一面低头打量,故意跟刘如花唱反调,“不小啊?怎么就成腌的鹌鹑了?明明是活鹌鹑好不好?”
刘一朵听了,更加悲愤羞涩,大骂着费扬古好不要脸,抹着眼泪出门,到山门口找情哥哥诉苦撒娇去了。
费扬古故意在后头逗她:“喂,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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