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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配合着萧晏的动作,身子上下挪动着,身下的穴口吞吐着巨大的欲望,然后自己把全身最敏感的那个点蹭上去,引导着它重重地往上刺。
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巨浪的谷底被摔得粉身碎骨,可又在最后一刻,重新被抛上高高的浪尖。
循环往复,无穷无尽,每一个循环,都比上一次加倍刺激,也加倍地痛苦。
层层叠叠的浪,把他推向极乐,又推向死亡。
在濒临崩溃的刹那,一道白光笼罩全身。
仿佛抛却了身体的重量,骨血肤发都被欲火烧了个干净。
灵魂在一瞬间得到解脱,飞向遥不可及的云端,又从高空急急坠落。
奚梓洲终于张开了嘴,喊出他被进入之后的第一个像样的声音。
萧晏听在耳里,还以为他是在哭。
奚梓洲射出来时身下猛地一缩,逼得萧晏最后狠狠挺身刺了一次,也泄了。
萧晏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动弹或说话的力气。
手腕和脚踝上被铁链勒住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然而他一点都不觉得疼。
憋了许久的情欲发泄得太过酣畅淋漓,他已经顾不上感受其他。
片刻之后,跨坐在他身上的奚梓洲终于睁开了眼睛。
奚梓洲平静地说:“将军,既然大家都这么尽兴,不如再来一次吧!”
萧晏愣住。
他万万想不到,奚梓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原以为奚梓洲会耍花样折磨他,或者会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羞辱他,但是奚梓洲没有。
说句良心话,除了开头的时候憋得有些难受,刚刚进入的时候奚梓洲那里又有些紧之外,他还是爽到了。
说得再诚实一点,他虽然没有妻妾近侍,逢场作戏的事倒也不少,可是还没有哪一个能让他这么尽兴。
刚才的快感仿佛还游走在肌肤之下,只要稍稍想起,他马上又能硬起来。
事实上,他已经硬了。
就在奚梓洲的身体里。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和鲜血的润滑,那里已经变得分外地适合进入。
他一冲动,几乎脱口而出——好。
但是话到嘴边,却是凶狠愤懑的一句:“无耻!
滚!
滚出去!”
奚梓洲翘起嘴角微微一笑,配着他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那笑容微弱得像是将谢的昙花,绝美中带着股义无反顾的绝望:“将军……口不对心可不好……”
他说着提起腰上下动了一番:“你的宝贝在说好得很呢。”
萧晏扭过头去,索性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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