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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身果然又胀大了,奚梓洲又轻轻动着,前端细细密密的快感,有如火上浇油,方才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欲火,又熊熊烧了起来。
他的腰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往上挺。
而奚梓洲的眼睛又闭上了,仰着头笑说:“你看……说你口不对心了吧?还好我善解人意,知道我现在要真走了,将军你非憋到发疯不可……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说完便又咬上了牙不再出声,仿佛在一心一意地等着下一轮快感的袭来。
萧晏狠狠一咬牙,腰身往下一沉,忍住了没有再挺上去:“无耻……下流……你滚……”
奚梓洲闭着眼睛粲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难道将军是累了,想偷会儿懒?那我只好自食其力了……”
说着果然自己提腰又坐下,速度快了许多。
喉间仿佛有轻轻的笑声传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骨头上刷过的软毛,刺激得萧晏再次情不自禁地抽身挺起,深深地刺到了那温软的穴内。
奚梓洲被他刺得狠狠一颤,喉间又有浪笑声传出来:“将军……嗯……你又口不对心了……”
萧晏一时羞愤难当。
他十七岁入伍,十八岁便开始带兵,从最小的百夫长做到掌握北疆十万兵马的大将,最得意的不是打了多少胜仗,而是他军中纪律严明。
而他也自以为,能够绝对控制自己的心智——还有身体。
但是那个地方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越发猛烈地抽动着。
他愤而咆哮:“你混帐!
你无耻!
你个王八蛋!
你给我下药!”
奚梓洲配合着他上下动作着,早就被撞击得语无伦次:“下药……又怎样……将军你……骂来骂去……嗯……都是这几句话……啊……啊……还不如……嗯……嗯……多省点力气办事……啊……”
完全不同于方才那隐忍压抑的哼哼,他这几声呻吟出来,惹得萧晏更是精神抖擞。
萧晏此刻的头脑已经比方才清楚了许多:“好得很……你喜欢这样是不是?我操你,我操到你死过去……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奚梓洲嘿嘿两声:“操……我可以……嗯……操……我祖宗六代之前……嗯……也可以……后面的……恐怕……啊……啊……将军你要……啊……多挨个三千刀……啊……”
一句话如冰水一般泼醒了萧晏。
奚梓洲虽然只是个九品牢头,可是奚梓洲的祖宗,他一个都惹不起。
奚梓洲的六世祖,正是奚国的开国皇帝奚太康。
奚梓洲的祖父,正是当今天子的祖父,景熙帝奚嘉。
奚梓洲的父亲,是先帝的亲哥哥,宁王奚宸。
奚梓洲他自己,是当今天子的堂兄。
先帝一辈子最怕的事情就是宁王抢他皇位。
先帝在位二十六年,宁王府里每年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一个人,直到最后一年,宁王莫名其妙地先走一步。
先帝驾崩时,据说走得心满意足,非常圆满。
先帝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他破例赐了宁王府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奚梓洲一个据说是非常重要的官职——掌管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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