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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挠了一晚上,还没挠够?”
徐清明拉着崔钰的手,硬往他后腰后背那儿放,嘴里调调轻佻,“摸摸,全是你的小爪子干的,爷活了这么些年,敢明目张胆给爷身上留痕儿的,早就连骨灰都不知哪儿去了,也就你,让爷受个伤都受得心甘情愿。”
崔钰摸摸,一道道鼓起来的指甲划痕几乎纵横了大半后背,还有些地方真被挠破了。
她缩回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直纳闷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徐清明动动后背,虽然火辣辣还真有那么点疼,但想起昨晚听话娇柔的小姑娘,倒觉得这罪受得很值当。
他捏捏崔钰软乎乎的小腰:“爷疼你,不跟你计较,先说说昨晚,怎么练个舞都能把手给弄伤了?剑不得用?”
“就是还不习惯,再练练就好。
我以前又没怎么用过剑~”
这后一句说的声音就小了,还带了那么点儿,谴责的味道。
她当年可是亲眼看见徐清明教青楼里的花姐舞剑,那其乐融融的风流画面,要说她心里不吃味儿那是谎话。
回家她就旁推侧击也想学,徐清明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她只好偷偷跟衙役借了刀回来瞎比划。
可这事儿被徐清明知道,臭着脸罚她不准吃晚饭。
当时她可是被刀割伤了手指,正疼得直到吸气呢。
徐清明听了就笑:“这是怪我当初不准你练武了?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平时让你给爷磨个墨,都能累得晚上吃饭握不住筷子,再练起那些舞刀弄剑的把式,你还哪有精力再来伺候爷?”
徐清明突然挑起嘴角,嗓音低沉着说:“现在你要想学,倒是可以教你。”
崔钰疑惑地抬眼瞧他。
徐清明笑得没皮没脸:“昨晚儿看着,你身子这些年养好许多,我以为你撑个一两次就会受不了向爷讨饶呢,谁知道到了第三回才嘶——”
崔钰想去捂他的嘴,手却被他攥再手心里捏着,就直接露出小虎牙磨一磨,一口咬在徐清明脖子上。
用了些力气。
等她松嘴,徐清明朝她盈着水的嘴唇上就亲了一口,又摸摸脖子上那两排小牙印,笑得蔫坏蔫坏:“小钰儿这是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特意给我盖个章印?”
他贴上崔钰耳朵,吹着气儿轻轻说,“别怕,爷的身子就认你,旁的谁也挨近不了。
所以你也只准惦记着爷,听见没?嗯?”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崔钰气呼呼要去扯他的手,怀里却被塞进一把剑。
徐清明低头,用力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得再离开两天,这剑你拿着。”
崔钰看看剑。
剑柄乌黑。
剑身乌黑。
连剑上生的锈都乌黑乌黑的。
怎么看~都有那么点~丑呢~
徐清明就睨她:“就说你眼力界不行。
这剑就是玉帝来请,我都不给他摸一把。”
边嫌弃着,还是耐着性子给崔钰解释,“现在看着不怎么起眼,是因为我封了剑刃,省得你手一抖,切掉两手指头,哭哭啼啼害得我心疼。”
崔钰默默把剑往怀里揣了揣。
顺便默默目送徐大爷离开。
然后冲到姜小白屋里,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眼睛亮晶晶地挥着剑,满脸都是“我有剑啦呜哈哈”
的神情。
姜小白看着那乌黑掉渣的剑,半晌,说:“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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