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束重重地摔回枕上,“子允……为人绝不会辜负妹妹的。”
抬手盖上眼睛,“如今这样也好,我再不用去负了别人的,蕊初妹妹也好,依依妹妹也罢。”
韩束说毕,眼角滑落眼泪一串,润入发丝,再难寻见。
没出两日韩束便好全了,不用再吃药调服了。
趁众人为他高兴,韩束拿出自己的月例银子做东,请来傅泽明说是:“说好的中秋要对酌赏月行令的,没想却失约了。
虽情有可原,但到底还是要补回来才是道理。”
康敏让厨房收拾出一桌,就摆在花渊鱼他们院子里的上房。
秋风起,也正是螃蟹肥美之时,康敏让卖了一大篓的花蟹,净挑个大的,蒸了给韩束宴客。
可螃蟹到底是寒物,不免又备下一大坛姜丝黄酒,又调了一大碗的姜醋汁,给他们蘸蟹肉吃。
开席,韩束自然要请一请花景途的。
花景途略略吃了几杯酒,嘱咐他们三人不可过量,又说韩束的身子方才好些,还要保重的话,便离席让他们自便了。
年纪相仿,又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几杯黄汤下腹,那些个见外的礼数便都被抛在了脑后。
为东主,多劝酒是理儿,只是韩束今日似乎有些过了,冠冕堂皇的劝酒之话说尽,没得说辞了连傅泽明一粒花生米没夹上来这样的事儿,也能让他们喝一盅的,真真让人啼笑皆非的。
只是都这年纪的少年,能有多大的酒量,酒过半巡,花渊鱼便醉得躺桌子底下去了,只韩束和傅泽明还算清楚,只是脸上也不成样子了。
☆、第八回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二)
傅泽明面红脖子粗的,舌头也大了,“不……我不能再喝了,再喝便……便要醉……醉了。”
韩束是打定主意要醉死傅泽明的,那能这样便饶过他了的,道:“子允这话谦虚了。
我可听说了,子允酒品甚雅,醉了只会谱笛,如今尚不闻你的笛声,可见还不足。”
傅泽明忙道:“我……我是正要……吹奏一曲,只……只可惜……今日……无笛在手。”
韩束两眼有些失神,喃喃道:“不能了,如何还能再让你吹了。
你只吹一回就把羡鱼妹妹吹成你的了,再来一回,羡鱼妹妹的下辈子也要成了你的。”
说起花羡鱼,傅泽明就是醉了心里也是清明的,道:“说来……也不知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还是今生……的造化,真真是……何德何能……能得妹妹……如斯……青睐,我……我……我着实是……受宠若惊的。”
闻言,韩束放下酒杯,沉下脸面,道:“你明白才好。
倘若日后让我知道,你有负于她,我便是在天涯海角,亦会来问罪于你。”
傅泽明灌了自己一盏浓茶,道:“你当我成……什么人了。
不说先生一家对我有大恩,单是妹妹不嫌弃……我……我如今的落难,便是世间……难得的……真心了,我再有……二心,那……那便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了。”
韩束道:“你今日之话,我可替你记在心里了。”
傅泽明郑重道:“你放心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